媒体七问钱江三桥质量 坍塌桥面疑系预制板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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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4月，建造中的钱江三桥。 本报记者 潘海松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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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6 J) W6 d' y, s0 p钱江三桥各上桥口竖立着货车禁行标志。 本报记者 董旭明 摄
　　事过不会无痕，拿什么来解释这场引起了全国关注的桥梁坍塌事故？仅仅几分钟的新闻通报会，远远不够释疑。
　　三桥一修再修，质量问题究竟多严重？围绕三桥归属、建造、养护的谜团能否得解？大货车违禁上桥，是否监管存在漏洞？事故发生后，迅速恢复单边通车，主桥是否存在安全隐患？
5 T; }" M. H. V, r/ @( x! \    除了梳理出真实的原因、尽快给出真实的答案，别无他法。我们期待彻查事故原因，公开信息，绝不掩饰。我们期待真相，我们还期待问责彻底，我们更期待，钱江三桥南引桥事故所暴露出的多重病灶，不再上演。
　　追问1：坍塌的南引桥究竟是谁造的？
  A; h! Y# i- }% }( h; h　　参与引桥建设的施工单位多达10个 引桥桥面或是预制板拼成
/ @' H0 C6 n+ P' s　　钱江三桥(西兴大桥)1993年12月开始建设，1997年1月通车。
! I9 }, ~/ t3 Z1 {　　钱江三桥目前管理单位是杭州恒基钱江三桥有限公司，由同济大学设计，杭州市交通局代建。建设期间正是浙江省交通厅原厅长赵詹奇担任杭州市交通局长时。2007年，赵詹奇因受贿罪被判刑。
* Y( ^3 g# Y# M5 \( |, I　　主桥由湖南路桥建设集团承建，此前这家公司承建了凤凰、九江等几座大桥都已经发生过严重垮塌事故。昨天，湖南路桥建设集团公司紧急发布通告，称钱江三桥南引桥发生塌陷事故与他们无关，其中主桥的1280米为一个施工标段，由他们承建施工；而南北高架引桥4420米，为多个标段，由其他多个施工单位承建施工。他们就这一情况已与该桥业主负责人联系后确认，该段由浙江某施工单位承建施工。
　　据央视报道，参与到钱江三桥引桥部分建设的施工单位多达10个，其中包括浙江省水电建设集团等。但究竟坍塌的南引桥部分是哪个单位建设的，至今仍然没有政府部门回应。
　　昨天，记者联系到了一位当年参与三桥建设的技术员工，他告诉记者，当时由于资金不足，引入了香港的恒基发展来投资建设。由于体制改革等问题，后来没有了筹建处，就移交给了恒基三桥有限公司负责收费、养护等。原本经由钱江三桥往来，每车需缴纳10元过路费，从2004年1月1日起，根据杭州市征收规定调整，钱江三桥收费站停止收费。
/ y% c: N1 O! s& e　　他还表示，从目前来看，三桥的桥面沥青非常薄，“估计只有5厘米左右，现在一般都是9到10厘米左右。当然，按照十几年前的标准来看，也是达标的。”
　　此外他还透露，主桥的施工和引桥还是有些不同，“我记得当时的主桥做好基础，架好梁之后，是浇筑再盖上沥青的。引桥的部分，好像是预制板拼成的桥面。”
　　追问2：钱江三桥，是否通过验收？
( |( {* S# U2 ~6 [0 n* c) j9 W　　知情人士透露，钱江三桥至今仍未验收
1 j" _- F" u/ A, d* u0 V) u  ]  　养护没有明确负责方，属于“叫谁谁才到”的状态
　　据知情人士透露，钱江三桥建成后就存在着质量问题，来了好几批专家，结果都不愿意在验收时签字，至今仍然处于未验收状态。
- s; k! f" v, S9 P3 ~3 Z　　昨天，记者向杭州交通投资集团询问验收是否通过，对方表示对钱江三桥问题不予回应，以新闻发布会发布情况为准。而杭州市交通局在新闻发布会后，也未对此问题作出解释。
　　各有关部门三缄其口的背后让人浮想联翩。钱江三桥先天不足是显而易见的(以下楷体文字均据媒体公开报道或杭州交投公司官方网站)：通车不到10年，在2005年10月，杭州市又投入6800万元，对钱江三桥作了为期一年的半封闭大修和景观再造，该次维修主要是主桥(不含二侧引桥)。2006年5月16日零时起，钱江三桥再次进行封闭式施工，着重在桥体加固、景观照明等方面进行维护和改善。2006年10月恢复双向通行。在2006年9月13日，作为杭州钱江三桥大修工程专家组组长的杭州市交通局总工程师朱玉龙，主持召开杭州钱江三桥大修工程技术问题专家会。会议纪要显示：钱江三桥存在严重的工程质量问题。2009年6月，钱江三桥首次进行全封闭检测，这是自2006年来首次全封闭检测。
　　就在今年5月21日，塌陷的三桥南引桥还在进行铰缝试验修复工程和称重系统标定测试。目前钱江三桥的养护，没有明确的负责对象，三桥公司等单位都有参与，但属于“叫谁谁才到”的状态。
5 ]% M* L, V% ~9 w; |+ O5 ~' s　　追问3：三桥一修再修，质量问题究竟多严重？
　　交通厅总工程师：主桥部分确实存在质量问题
　　钱江三桥1997年1月通车，但已经过几次大修。目前南引桥坍塌了，钱江三桥的病究竟有多重？
　　湖南路桥集团昨日发表声明，急于撇清与三桥引桥坍塌的关系，但对于其所建主桥部分的质量却只字未提。
8 Y! ]/ d9 N: r+ U  ?+ i　　昨天下午，浙江省交通运输厅总工程师卞钧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则表示，钱江三桥的主桥部分确实存在质量问题，不然也不会经历前几次的大修。但对于三桥被列入“危桥”的说法，他认为三桥应该不能算危桥，“从公路桥的角度来说，等级为五类的才算危桥，三桥还需要有专门的机构来进行测评是属于几类桥。”
　　据了解，2006年9月13日，杭州市交通局曾召开杭州钱江三桥大修工程技术问题专家会。会议纪要显示：钱江三桥存在严重的工程质量问题。
$ b. V4 q0 Y% D! i　　不过，卞钧霈也强调，桥体出现病态，是由于大桥设计、施工、管理等多方面的综合原因，“我们已经在研究抢修和加固的方案，同时也会邀请省外的专家过来一起研究。”
% a/ J' T. _* c+ A4 ]8 e9 g" o" m% G8 Q　　事故发生后，记者致电杭州恒基钱江三桥有限公司办公室，对方称三桥已经安装了价格不菲的“桥梁健康检测系统”，可以掌握大桥安全状况，对大桥进行系统监控。
- `/ D# ~; |' m* r+ Q1 h　　为什么这次桥面出现裂缝，系统没有感应呢？对方表示不知详情，需要询问有关部门。
& w. i! ~, `" \' ~' N( ^　　追问4：事发后8小时，大桥单侧恢复通车，是否安全？
    建工专家：慎重起见，应该进行必要检查
　　从事发凌晨2点开始，到9点45分，出事大桥一段恢复单侧通行，仅仅用了不到8个小时。相关部门有没有考虑到，既然大桥引桥已经出事，桥体结构可能出现变化，主桥也可能有隐患？8个小时内，是否对大桥进行了安全评估？本报记者询问了交警部门，但对方没有回应。
　　我们就此请教了浙江工业大学建工学院某研究生导师，他认为，就桥体受伤而言，短时间内恢复通行问题不大，再加上只是小车通行，而且限速，应该对于桥体结构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慎重起见，还是应该进行必要的检查。“作为普通的市民，担心是非常可以理解的，我想有关部门也应该考虑到了，或许还没有公布。”
2 U) B' X( y2 o) n　　或许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但如果已经检测其他部分没有问题，为什么不能及时向媒体公布，及时告知市民，让大家放心？截至记者发稿，相关部门并没有正面回应。
　　追问5：今年来千辆超百吨货车违禁上桥，为何无人监管？
' `' ~# d4 N" l/ k    车老板：确实超载，不走绕城走三桥已是“行规”
　　记者在现场遇到了跌落桥下的半挂货车老板徐师傅，他是萧山人，49岁，经营大货车已经20多年了。他向记者坦承，车子确实超载了。“我的车子核载是34吨，这次装的货有100吨左右。”
0 Z; u( r6 X" c  C  O- _: E　　为什么要超载？不知道三桥禁止大型货车吗？徐师傅说，要给我们算一笔账：现在运输市场上，类似单子的运费，是按照吨来算钱的，一吨25块。如果我们不超载，严格按照核载34吨，运次钢板一趟来回，可以拿到34×25=850块钱。从拱康路到萧山，如果不走三桥，我就得上绕城，然后从四桥出，过路费、过桥费不算，公里数在40公里左右，按照现在的柴油价7块2，保守算来回80公里耗油是80×7.2=576块。“守规守矩，能赚到300多块，这里面还不算过路过桥费，不算驾驶员工资，不算车辆损耗，你说我能不能赚到钱？”
3 u1 }$ P8 U; v, c　　徐师傅说，这事是让他碰上了，其实超载、避走绕城、走三桥早已是一个行内的普遍现象，而且目前运输业恶性竞争激烈，即使是超载、避走绕城、走三桥也只能赚到1000多元。
4 F' Q+ ?. ]" Q: q2 L5 ^, [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昨天的新闻发布会透露，监控视屏发现有很多违章车辆上桥。以事故前一天为例，凌晨零点31分至早上6点，共计50辆货车驶过三桥。今年1月1日至7月15日，有7330辆超过30吨的货车驶过三桥，而超过100吨的货车有1188辆。
6 B+ E- K, N7 [: i- n# @　　在三桥桥头有禁止大货车上三桥的标识，为何超载车辆还是屡禁不止，是管理力度不够还是其他原因？目前正值杭州市工程车违法专项整治活动期间，为何这些超载车辆仍然能够畅通无阻地穿越市区，开上三桥？
　　本报记者带着这些问题询问了杭州交警部门，但很可惜，对方对此拒绝回应。
　　大桥管理部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白天，交警在现场执勤，货车一般不敢上桥。晚上，货车就肆无忌惮了。
# [+ Y7 l- R, e1 w　　追问6：杭州的其他桥梁，是否安全？
6 w0 `8 Z- f6 b3 I, k: |1 K0 {0 ]   杭州市路桥有限公司：目前运行正常，安全可靠
　　钱江三桥一出事，杭州的人们不免担心，杭州城区内的其他桥梁是否安全？
　　杭州市路桥有限公司负责养护杭州市各类城市桥梁、高架、立交共计72座，其中包括了跨钱塘江桥梁2座(复兴大桥、钱江一桥)、跨运河桥梁、上塘—中河高架、德胜高架、秋石高架、留石高架等等。
1 K& W" x" h# P7 a0 _　　昨天，该公司明确表态：“根据持续性的养护数据积累和当前情况，目前，我公司所养护的桥梁、高架运行正常，安全可靠。”杭州市路桥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告诉记者，“桥梁的养护工序就是检查—维修—复检，简单来说就是查找桥梁的‘病害’，及时进行维修复查，让它正常运作。”
　　以复兴大桥为例，每天都会有工作人员来做日常巡查，看看桥梁有没有缺损的问题，登记入册，及时进行小修保养。如裂缝观测、台背填土沉降测量、支座检查、梁板位移等结构性问题，则进行经常性检查，比如支座每月检查1次观察支座位移变化；梁板位移每月检查一次观察记录梁板位移行程变化；每一年，还会来一次全面的大检查。公司除了利用现有技术人员巡查养护工作外，还利用远程控制手段，在桥上安装了多达40组的监控探头，可随时对桥梁的运行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监督、布防。
　　“从安全运行来说，最关键的还是桥梁的结构性问题。”该负责人说，近几年来，比较典型的养护例子就是中河高架的支架更换。
4 e1 s3 k" ]# s1 c; J　　追问7：为何国内桥梁坍塌，事故频频？
9 F) ?. P, c2 V: \    国内桥梁专家：新老标准不同，国内桥梁存在“双轨制”
　　其实，坍塌的钱江三桥并不“孤单”：
　　7月14日上午9时左右，位于福建南平市的武夷山公馆斜拉大桥突然断裂坍塌，迄今已造成1人死亡，22人受伤。该桥是通往武夷山景区的主干道，1999年11月开通，至今不足12年。
4 ^5 R# t! j1 C& H  i　　7月11日凌晨2时10分左右，江苏盐城境内328省道通榆河桥发生垮塌。该桥1997年3月通车，至今不足15年。
+ n& P( F4 |' V( V: a7 n　　钱江三桥南引桥的坍塌，让全国再次关注起一个问题：为何国内桥梁近年来垮塌事故频发？本报记者向担任过上海卢浦大桥等国内多座特大桥的桥梁设计总监、同济大学的桥梁工程系教授肖汝诚求解。肖汝诚说，他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这些年来国内的交通事业发展速度非常快，发展的同时也难免产生建设速度过快的工程。此外超重车引起的桥梁事故也是一个大问题。
* n" Q" o  R/ `4 C# u+ h8 ?) Q　　肖汝诚告诉记者，我们国家早年对于桥梁设计荷载以及耐久性的相关规范标准是比较低的。现在国家的相关规范已经陆续在调整了，所以现在的桥梁无论从材料还是强度方面比十几年前修建的大桥都有大大的提高。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现在既有按照新规范修造的大桥，也有按照标准相对较低的老规范修建的大桥，但是它们承担的运输任务是相同的，所以这些“老桥梁”的安全隐患要比新标准下修建的桥梁大得多，俗称“双轨制”。
: r- ]' }6 ~5 u  ~* F2 N　　自驾出行的车主，看清以下管制
1 m+ E6 r6 q. s: g$ C! Y　　本报记者 王 磊 徐建国 孙 燕　陈淳戈　本报通讯员 朱建美 实习生 冯志伟
　　昨天，杭州钱江三桥(西兴大桥)南引桥事故发生后，相关部门虽然及时出动清理现场、疏导交通，但仍无法避免对接下来的早高峰造成的通行影响。三桥封道后，一桥和四桥迎来了空前拥堵，就连钱江二桥也成为最拥堵的高速路段。从事故造成的影响来看，三桥的临时管制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对于需要过江上班，或者近期需要去萧山机场或去火车南站出行的市民，尽量比原先提前一个小时出门，以免误乘。
　　昨天下午，记者从交警部门了解到，交警部门将继续对钱江三桥采取临时管制措施，经常要在两岸穿梭的车主可要注意了——
' I8 h8 S: p2 Y8 ~3 e9 m　　钱江三桥滨盛路下匝道至收费站段南引桥西半幅(北向南方向)车道封闭，禁止机动车通行；
/ T# \/ {6 E  ]　　由北向南过江的机动车借用南引桥东半幅(南向北方向)车道通行，限速为30公里/小时；
　　钱江三桥主桥面通行依然维持原状。
7 J  H& x/ Q7 i0 o　　全天封闭钱江三桥北引桥秋涛路、富春路两个上匝道，机动车可以借助北引桥清江路上匝道过江；
6 Z  {) L. T5 ]2 E" Z# W, }+ ]* S; @　　每日23时至次日凌晨5时30分，封闭钱江三桥南引桥滨盛路上匝道，机动车可以借助南引桥收费站通道过江。
- u9 x$ y; q0 X+ _　　除公交车辆及小型客车(9座以下)外，禁止其他一切机动车辆经钱江三桥通行。
　　非机动车、行人仍按原交通组织措施通行。
　　钱江三桥采取交通管制措施后，对通行肯定会产生不小的影响。所以，如果不是特别有需要走钱江三桥外，建议可以这样走：
　　滨江区的车辆可绕走钱江一桥和四桥；
　　萧山区的车辆可绕走庆春过江隧道和钱江二桥；
　　市区车辆前往萧山、机场，或到温州、台州、金丽衢方向的，尽可能绕走钱江二桥。
　　乘公交出行的，看清以下调整
! w; ~9 C" E/ b3 Q: ~* j% i　　对于需要靠公交车出行的市民，随着公交车线路的调整，出行和乘车时间都会受到较大影响，请及时做好调整，尤其是撤销的站点周边的市民朋友，不要在已经撤销的站点傻等。途经西兴大桥的13条公交线路临时调整信息如下：
9 h$ ~# H- [0 K* ]9 Q　　B支6路：庆春广场始发，循原线至秋涛路，改经秋涛支路、清江路、西兴大桥、三桥连接线、江南大道、西兴路、滨盛路后再循原线至钱江湾花园。撤销：下车路口、市民中心、富春路市民街口3只单向停靠站。增设：观音塘小区、总管塘(与64路并站)2只单向停靠站；钱江湾花园至庆春广场方向走向不变。
1 H6 Y) R6 C* T  u6 ~0 a　　96路：杭州解百始发，循原线至解放路，经环城东路、清泰立交桥拼宽、清江路、西兴大桥、江南大道、西兴路后再循原线至晶都路滨康路口。撤销新城隧道东口、解放路秋涛路口、下车路口、市民中心、富春路市民街口、西兴路滨盛路口6只单向停靠站。增设总管塘单向停靠站；晶都路滨康路口至杭州解百方向走向不变。
0 v9 w! N( ^- y; `/ z8 _& d4 G　　107路(含大站车)：天城路公交站始发，循原线至秋涛路，向南行驶至秋涛支路，右转进入秋涛支路，再经清江路匝道上桥；钱江湾花园至天城路公交站走向及沿途站点均不作调整。
　　115路：郭东园巷始发，循原线至清江路，由清江路匝道上桥，经西兴大桥、三桥连接线、江南大道、西兴路、滨盛路后再循原线至东冠公交站，撤销观音塘、清江路钱江路口2只单向停靠站；东冠公交站至郭东园巷方向走向不变。
　　300路：城站火车站始发，循原线至清江路，由清江路匝道上桥，经西兴大桥、三桥连接线、江南大道后再循原线至杭州火车南站，撤销观音塘、清江路钱江路口、西兴路滨盛路口3只单向停靠站；杭州火车南站至城站火车站方向走向不变。
0 w2 S3 x# `& B1 h8 Z& a8 q. l　　327路：吴山公交站始发，循原线至秋涛路，经秋涛支路、清江路、西兴大桥后循原线至临浦。撤销华东家具市场单向停靠站，增设总管塘(与64路并站)单向停靠站；临浦至吴山公交站方向走向不变。
　　360路：总管塘始发，改经清江路匝道上桥，后循原线至瓜沥站。撤销清江路钱江路口单向停靠站；瓜沥站至总管塘方向走向不变。
: n2 ^/ U$ Q" K  O　　361路：采荷路始发，循原线至秋涛路，向南行驶至秋涛支路，右转进入秋涛支路，再经清江路匝道上桥；义蓬汽车站至采荷路方向走向不变，沿途停靠站点不变。
　　515路：近江六园始发，经富春路、江锦路、钱江路、庆春路隧道、市心北路后循原线至通惠路公交站。撤销：七甲闸村、兴议村、明怡花苑、万向园区4只单向停靠站。增设：江锦路民心路口、钱江路江锦路口、利二村、盈丰、盈一村、新中村西、恒泰御庭园、宁安村、建设三路、建设二路、建设一路11只单向停靠站；通惠路公交站至近江六园方向走向不变。
　　515路区间：近江六园始发，经富春路、衢江路、钱江路、复兴大桥、时代大道、江南大道、风情大道后循原线至杭州极地海洋世界。撤销近江小区单向停靠站；杭州极地海洋世界至近江六园方向走向不变。
! Q, g; p) N1 O0 A# M! c6 z　　520路(含区间)：近江六园始发，经富春路、江锦路、钱江路、庆春路隧道、市心北路、建设二路后循原线至红山农场(浙江中国花木城)。撤销：七甲闸村、兴议村、明怡花苑、万向园区4只单向停靠站。增设：江锦路民心路口、钱江路江锦路口、利二村、盈丰、盈一村、新中村西、恒泰御庭园、宁安村、建设三路、建设二路10只单向停靠站；红山农场(浙江中国花木城)至近江六园方向走向不变。
7 f/ v% A/ ~, O- F! g　　225、226路：城站火车站始发，循原线至西兴大桥，经三桥连接线、江南大道、滨盛路后循原线至滨盛路，再经西兴路、江南大道、三桥连接线、西兴大桥后再循原线至城站火车站。沿途站点均不作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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